有种特别的动人。
阮信的大脑一片混乱,思索着还能说些什么话才能得到何晏君的垂怜。
两片嘴唇刚刚微启,便有一双有力的小臂牵着他站起身,跪到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,阮信被何晏君背对着拥在怀里,大众辉腾的后排空间支持骑乘这个姿势,阮信的后背依偎紧贴着何晏君的胸膛,恍惚想起来他的第一次献身也是这个姿势,当时他还是等待被继承的遗产。
“哭什么?难道我欺负你了吗?”
何晏君在阮信耳边笑,笑声漫不经心。
虽然不明白向来不苟言笑的阮管家为什么会突然哭得如此可怜,但兢兢业业工作的男人当下很需要得到一点安抚,何晏君不吝啬给予出一些情绪价值……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阮信的臀肉上,隔着西装料子发出沉闷的声音,阮信的后穴情难自禁地快速收缩起来。
何晏君掐着他的腰说:“想要就来拿。”
阮信抽了抽鼻子,很快止住了眼泪。
他得偿所愿,也没心思擦干狼狈的一张脸,手上的动作很快速,单手握着驾驶座借力微微起身,秒解开腰间的皮带,将自己的内外裤一并褪下膝盖以下,露出浑圆白皙的肥软屁股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迫不及待。
被遮掩着的下半身暴露在冷气中,阮信大半个屁股都被自己的淫水淋湿了,他有点不堪直视,眼神飘忽地移来移去,最终盯住了后视镜,想借眼神警告司机不准乱看,却猝不及防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眼,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水光泠泠、眼尾发红,密布着淡淡的红血丝,色情却又克制,再细看却压抑着满溢而出的爱意与渴望。
身体自发地做好了迎接何晏君进入的准备。
阮信有力的双腿完全合拢,翕合不停的后穴害羞地藏在臀缝之间,何晏君饱满的龟头抵在臀缝处,挤开绵软的臀肉、蹭着湿漉漉的淫水,将整根儿性器染得油光水滑。
第一回,何晏君没操进去。
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对准后穴,却因为滑溜溜的淫水“过门不入”,倏地挤进湿漉漉的大腿之间,一下子从紧实有力的腿肉间探出头来。
何晏君顺势就操着阮信的大腿根儿纾解起来。
他望着车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街景,意懒情疏地挺腰送胯,小幅度地前后抽插不停,布满了青筋脉络的茎身在后穴磨蹭,感受着穴口饥渴的嘬吸开合。
渴望许久的地方没得到疼爱满足,阮信却没有一丝委屈的情绪,只有与何晏君亲密结合的欣喜。
火热昂扬的性器抽插不停,磨蹭着敏感的后穴与会阴,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阮信饱满的精囊,阮信的大腿根儿湿得彻底,半眯着眼感受腿交带来的、隐秘而又刺激的别样快感。
“嗯……哼啊……”阮信咬着唇,低低哑哑地喘息着。
阮信羞于发出太清晰的呻吟,他与专注驾驶的司机离得太近,半蹲半坐其实很考验腰部核心力量,跪了大半车程的阮信原本就双腿发麻,他配合地身体前倾、趴伏在驾驶座上,有些吃力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,只为身后的何晏君能肆意妄为地挺腰送胯,从自己的身体上的得到快感。
“老王,不去拍卖会了。”何晏君忽然开口,拉扯过阮信的一只手放在双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