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疗团队被安排在会客大厅,佣人询问了何晏君的意思,请带队医生跟着佣人先往主卧去,刚转进回廊,低低哑哑的呻吟沿着门缝溢出、钻入耳中,一听就是纯男性的声音质感。

昨天夜里,何晏君玩了阮管家大半夜,到最后阮信都射无可射了,只能后穴里绞着滚烫的鸡巴可怜兮兮流水,带着一肚子的精水哆嗦着大腿走回自己房间。

谁能想到一大早阮信又来喊何晏君起床?

何晏君还没醒,但小腹下已然蠢蠢欲动。

也没看清楚是谁来做晨起服侍,何晏君不愿睁开眼,只单手扯开薄毯,惫懒地开口:“你给我含……”语气轻飘飘的,不想命令、反而像在撒娇。

冷若冰霜的阮管家悄然红了耳朵。

原本只打算让口舌侍弄简单解决下晨勃,但弄着弄着何晏君就嫌不够,让人脱了裤子到爬上吧台摆好姿势,阮信被连续使用、又每日晨起都认认真真做开发润滑,后穴绵软湿滑得很,轻轻松松就被何晏君全根没入了。

佣人对这淫事见怪不怪,面不改色地敲了敲虚掩的门。

“进来。”何晏君头也不回,声音很遥远。

帮带队医生推开了主卧沉重的大门,佣人就自发离去了,柳晚寄的脚步顿了顿、放轻了步伐踩在地毯上走进了套间,穿过起居室、会议厅才进入主卧,一眼就将正在激烈交缠的两个男人纳入眼底。

何晏君只穿了睡袍,背对着主卧的大门,把服侍自己晨起的阮管家,摁在落地窗前的吧台上正入。

“啊……嗯、好大……少爷……嗯……医、医生……我……哈啊……医生到了,少爷……”阮管家看见了来人,挣扎着想起身。

“别乱动。”狠狠掐了一下奶头。

何晏君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为什么,今早格外困倦昏沉,他有点不虞阮信的分心,回头看了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一眼,“你先等着,随便坐。”还挺体贴,有礼貌但不多。

柳晚寄:“……”

沉默地点了点头,又察觉对方压根儿没留注意力给自己,柳晚寄遮挡的大半的脸上隐隐露出点疲态,从口罩下泄出轻轻的一声,就近并腿在真皮沙发坐下,看着毫不顾忌外人肆意交合的一对男人,不知为何、无法移开目光。

阮信的下半身不着一物,双腿张开架在何晏君的腰两侧,薄唇微张断断续续泄出呻吟。

何晏君合着眼,全凭本能抽插,饱满的龟头对准穴心重重顶了一下。

“啊!!!”阮信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,吓了沉默的柳晚寄一跳,也把何晏君彻彻底底唤醒了。

懒懒散散睁开眼,何晏君先看见了二人亲密相连的交合之处,阮信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鸡巴,而后,何晏君的视线落在阮信的脸上,面容俊朗的一张脸泛着浓重的痴红,微皱的眉宇间满是春情。

身下人是阮管家,主卧里还有外人。

何晏君怔愣、后知后觉。

阮管家上半身的西装与衬衫已经被扯得松散,何晏君双手肆意揉捏着阮信饱满的胸膛,掌中触感绵软柔韧,他周身散发着情欲的热潮,眼神却已经清明深邃,透着几分淡淡的冷意,已然觉察到了自己怪异的困倦。

“叫什么?”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,显然是问卧室中的陌生人。

“柳晚寄。”

回话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,语气不卑不亢,细听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
何晏君也不知听没听进耳中,总之没再追问。

他加快了挺腰送胯的速度,腰腹用力蛮横地撞击着身下情动的男人,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拍打在阮信的尾椎骨处,肌肉线条的手臂横在阮信眼前,肆意把玩着敏感的乳肉,把殷红胀痛得奶头高高拉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