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君的血脉,岂是那些膏粱纨绔可比?这般龙精虎猛的小祖宗,岂是轻易折得了的?”

说这话时,琉璃盏斑斓的光在何晏君的眉目间流转。

何晏君指尖轻点赵时郁脐下三寸,声音好似清泉漱玉:“昔年宫中太医令著《胎元要旨》说得透彻,莲实饱满者自能破泥抽芽,若遇浮萍败絮之种,纵使沃土甘泉,终是空耗春秋。”

这话其实说得很是刻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