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拂上赵时郁敏感的耳肉,他懒散地把玩着指间的乳肉,玩得白皙肌肤渐渐发红发烫,遂两指捻上赵时郁的奶尖儿,不轻不重拉扯了几下。

“疼……”赵时郁温热的身躯霎时软在他的怀中。

何晏君的手臂撑着他的身子,垂首与赵时郁脸颊相贴,不紧不慢捏了一会儿奶肉,才用细腻的指腹抵上乳尖儿,微硬的指甲轻轻搔刮着红肿的艳色,偶尔抠弄几下奶孔,打趣儿的话随口而出:“这处怎么不见大,若是以后有孕要如何喂养?”

连番抓揉之下,白皙胸口都被揉得一片嫩红,赵时郁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阵阵呜咽,他未料到何晏君仅仅用指上功夫,也够轻而易举调引出爱欲,敏感的乳肉难以经受玩弄简直太不经亵玩,赵时郁胡乱呜咽惊叫往何晏君怀里躲,奶尖儿越逗越涨,避之不及又容易沉沦的快意一路冲上脑海,痒得难以自持,小幅挣扎起来:“主君……哈啊……恐怕是主君揉得还不够多,嗯……自然不见大……”

何晏君低声闷笑,故作惊讶:“原是如此?”

掌心的嫩白滑腻从指缝中溢出,何晏君的不停抓揉着,手上的力道导致乳肉都变了形,平缓绵长的呼吸挨着耳畔,他颈边垂散的碎发拂得赵时郁脸颊微痒,赵时郁不断侧首抬肩想闪躲热息,只是被死死搂在怀抱里,根本逃不脱身子难以宣泄的躁动,还被一巴掌突然扇在胸膛上。

“啊!”赵时郁被这突如其来的掌掴打的惊呼出声。

柔韧的奶肉上立刻出现了清晰的指痕,他浑身一颤。

“竟然要怪本君了?”何晏君似嗔非嗔,拉扯着赵时郁的奶尖儿肆意玩弄起来,红肿的乳粒微微刺痛,被拉扯着高高拎起,赵时郁不得不随着何晏君的动作送出胸膛,饱满的胸膛被拽成尖尖的形状,疼痛难忍的刹那间,何晏君又突然松手,软绵的乳肉又回弹出微微颤抖的乳浪。

拉扯不仅没能缓解赵时郁的肉欲,还将他弄得愈发难耐,他只好急急开口求饶:“主君……呜,是……是奴的错……”

何晏君的手掌沿着紧实的小腹探入腿间,赵时郁下意识紧紧并拢起双腿夹紧,大腿内侧软肉稍丰腴,何晏君的掌心手背皆是软绵的触感,胯下的花穴被薄薄的寝衣遮掩着,竟然已经被浸润得发湿,何晏君隔着绸裤叩门问路,熟稔捏住花唇一扯:“刚刚才喂饱你,这会儿可是又想吃了?”

水痕早已经透出绸料,小缝贪婪地吞吃嘬吸布料。

手上的纠缠磋磨不歇,何晏君一会轻扯花唇,一会抵按穴口,指腹隔着布料打转儿,点在穴口浅浅戳刺。

“哈啊……好、好痒……摸摸那处,里面也要……湿掉了……”赵时郁的浪叫愈发不加掩饰,花穴含住指尖的一小截吞吐,浅浅快意的快意沿着小腹蔓延,还未真刀实枪地弄上,赵时郁已经想到先前被何晏君玩到潮喷崩溃的滋味。

何晏君挑弄的手顿了顿,掌心拢上赵时郁的饱满臀肉也掂量了一把,神色间尽是漫不经心,“这里倒是圆润许多,莫不是珠胎暗结了?”

话音未落,便伸手去扯赵时郁的腕子。

他故作正经,指腹轻轻搭上赵时郁的腕脉,初时还带着几分玩笑之意,然而不过片刻,原本慵懒的神色忽地一沉,眉头微微蹙起,似是在细细分辨脉象。

屋内一时静寂,唯有瑶琴声阵阵。

何晏君凝神把脉良久,忽然眉眉开眼笑,眼中尽是喜色,连带着那额间的一点红痣也显得愈发鲜艳夺目:“你这脉象滑利如珠,分明是喜脉无疑!”

“当真?!”赵时郁原本涨红的面颊霎时染上一层讶异。

此言一出,屋内众人皆是一怔。

严玉峥指尖一颤,竟弹错了一个音,突兀的错音如一根细针刺破了静谧的空气,他心中翻江倒海、五味杂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