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地高翘着,两瓣绵软臀肉间的穴肉也翕合不停,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腿根儿淌在榻上。

他是当真是被摸得难耐,心痒痒、穴里也痒痒。

严玉峥咬唇瞧了身侧的赵时郁一眼,赵时郁到底是歌楼里出来的,于情事一道比严玉峥更能拉得下脸面,光是瞧着何晏君挑弄身侧的男人,已经双眼迷离地陷入幻境里,夹着大腿根儿的软肉磨蹭不停。

赵时郁情难自禁,伸手去扯何晏君的衣袖:“主君……主君先疼疼时郁罢……!”

当众分宠,纵使身子不着寸缕,还被何晏君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着,严玉峥也无心顾及了,赶忙拉来一旁的锦衾替赵时郁遮掩上身子:“你偏偏要这时候来争来抢?真是不知廉耻!”

话音未落,严玉峥便主动抬起了腰,扭动着屁股将挤在臀缝里欲进不进的蕈头吞纳了一小截。

“嗯嗯……啊、主君……!!”严玉峥一下子软了腰。

灼热的硬物挤在穴口处,几乎要将那片淫肉都烫化了,严玉峥日日都不忘含着玉势开拓,纵使已与何晏君颠鸾倒凤了许多回,只消何晏君递一个眼神都能腿软流水,却还是不能一下子适应这磨人的尺寸。

玉白的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,他压下后穴处的一丝钝痛,齿缘深深陷入淡色的唇瓣中,一边重重地粗喘着,一边勉强将粗壮的茎身纳入穴中,“……唔啊……好、好大……主君……”

穴口的褶皱全被撑开,几乎透明得能看见其中性器的欲色,严玉峥磨磨蹭蹭只吃进了大半根儿,何晏君挑了挑眉,掐着他的腰肉胯下一使力,便蹭着湿漉漉的淫水猛地贯入穴中。

昂扬粗壮的肉刃倏然全根没入,茎身上的青筋脉络擦过敏感的内壁。

被湿滑的穴肉紧紧裹着,何晏君舒服地喟叹出声。

严玉峥爽得穴心深处战栗不停,穴肉小口吸含起来,不管不顾地放浪呻吟起来:“嗯啊……全部进来了……主君、啊……主君插得好深……好爽……”

见身下人主动送腰的淫浪模样,何晏君一时懒意上头,深插在穴心深处也不动弹,拥着严玉峥的细腰碾在穴心重重磨了起来。

快感细微却又勉强,严玉峥却有些魂不守舍。

从前何晏君总是大开大合操他,将他的淫穴奸得不停流水,这般温吞的性事怜惜处子开苞倒好,他已经渐渐被催熟的身子如何能忍受?难填的欲壑令严玉峥内心天人交战,他含了淡淡水色的眸子哀哀地望着何晏君,忍不住挑起何晏君身前的长发轻轻拉扯。

柔顺的长发如瀑般从耳侧垂落,发尾搔在严玉峥的胸膛,涨红乳尖不停被发尾搔逗着,早已不知不觉渐渐挺立,细微的痒麻触感惹得严玉峥愈发难耐,严玉峥回想起被玩弄乳肉时的酥麻快感,情不自禁抚摸上奶尖轻轻拧了一下:“嗯……!”

何晏君半垂的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。

“想要本君快些?”他居高临下审视严玉峥的小动作,见严玉峥深陷爱欲之间难以自拔,不禁勾唇一笑。

穴中的火热硬物只彰显存在感,却一动不动。

严玉峥实在无法忍受:“主君明知故问……!”

他的脸更烫更红了,好好一位读了数十年圣贤书的男人,却因为淫秽的性事摇尾乞怜,他几乎要因自己的淫浪与不堪无地自容。

何晏君却不在乎严玉峥的欲言又止,手掌压着他微微发胀的紧实小腹,漫不经心将昂扬的欲根一寸寸拔了出来,当着所有人的视线,随着抽出的惯性上下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