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身,他沉重地喘息着,只觉得对更多深入接触的渴望,快要把他折磨疯了,阮信赤条条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之中,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再没有一丝遮掩。

看他这副痴态,何晏君意味不明地笑笑。

紧接着就压下阮信的唇瓣操了进去。

一瞬间,阮信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。

浓重的麝香气息缠绕在他的鼻尖,他痴迷地不断吞吐着口中的性器,控制不住地发出急促的喘息,阮信甚至遗忘了呼吸。

性器满满当当塞满紧窄的口腔,从齿缘到喉口全部被茎身撑开,不留一丝缝隙,阮信被濒临窒息的感觉,折磨出无法言喻的痛苦,痛苦中又掺杂着溢于言表的快感,眼眶中的生理泪水不受控制,扑簌簌地坠落不停。

阮信用修长的双手重重扶着何晏君的大腿,快感太过强烈,他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,饥渴的后穴也不停翕合收缩……太久没有被何晏君使用,以至于他产生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庆幸。

把喉咙当成两腿间的淫穴一样使用,阮信收缩着舌根深处的那片嫩肉嘬吸不停,他沉浸于给何晏君口交这件事中,卖力地做着一切讨好何晏君的行径。

仅仅是吞吐着口腔中的鸡巴,他就能幻想出被这根儿狰狞硬物捅开身体的奇异快感,身体的极致淫浪根本遮掩不住。

何晏君挺腰,滚烫的龟头顶在喉口不断碾磨,恍惚间阮信有一种被操进穴心的感觉,双眼不住地翻白,哆嗦着臀肉战栗不止,一瞬间攀上高潮的巅峰,黏腻浓稠的精液直接激射而出,后穴也湿得像发了大水。

点点斑白的精浊喷了何晏君一腿。

“好脏啊……”何晏君皱眉。

努了努鼻尖,何晏君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嫌弃:“阮管家,这种事情也控制不好吗?”

他伸手压住阮信的后脑勺,猛地将性器全都捅进了喉管里,脖颈中心突兀地顶出来一小块,那是龟头插入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