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人正抬头朝着露台上看,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,紧张到手足无措,趁人分神之际,何晏君直接解开裤链,握住狰狞的性器在逼穴口沾了点湿水,直接挺腰送胯一贯而入。
“啊……何少……嗯哼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不能让小仪看见……”
何晏君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一把锋利的刀,直直刺入桑雅泽的心脏,他准确地说出了桑雅泽儿子的名字:“晏献仪比你长得漂亮多了。”
这句话让桑雅泽的身体猛地一僵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他抬起头、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,仿佛被戳中了最深的软肋。
晏献仪的容色确实出众,完美继承了父辈的优点,桑雅泽的丈夫祖上有南斯拉夫的基因,高鼻深目、身高腿长,肌肤白得仿佛能发光,淡色的发丝顺滑而明亮,一双蓝色的眼睛看谁都含情脉脉。
何晏君在冷置桑雅泽的两天里,不经意间留意到了这个正值青春年少的未成年大男孩。
他看着晏献仪笑容灿烂、意气风发的模样,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,想要将这璀璨如艳阳的人握在自己掌中,肆意亵玩,让晏献仪成为自己的所有物。
“你只值三个月的租金。”何晏君的嘴唇贴在桑雅泽的耳侧,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呢喃,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。
桑雅泽的身体微微颤抖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与无力感。
泳池中的嬉闹声已经凝滞,晏献仪面色惨白到控制不住的表情,他已经快要成年,不是对情爱少不更事的年纪,意识到了父亲口中的“门路”竟然是出卖肉体。
露台上的二人正在做下流无比的情事,晏献仪的一双含情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露台,厌恶、愧疚、心疼……他的眼神复杂无比。
何晏君掐着桑雅泽精巧的下颌,逼他与自己的儿子对视,“你把他带到我的眼前,肯定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,我们直接谈交易……如果你一年后把晏献仪送到我的床上,你就能拿到一张为期三年的合同。”
被何晏君揭穿了内心最深处的隐秘企图,桑雅泽的心如坠冰窖,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。
何晏君的话不带一丝温度,冷淡中带着嘲讽,完全是商谈钱色交易的态度,毫无情感可言。
连自己的亲子都能出卖这样的念头让桑雅泽残存的良知几乎崩溃。
桑雅泽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,指尖因用力而发白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与痛苦,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碰了道德的底线,但他别无选择。
桑雅泽被丈夫娇养了多年,从未真正在社会上独当一面,丈夫的罚金让他头顶巨额债务,育幼园的经营也岌岌可危,如果此刻关掉育幼园,他将彻底失去经济来源、走投无路……小女儿出生不过一年,他总不能带着两个孩子去死,生活的重压让他不得不低头,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。
“别说了……求您……”桑雅泽羞愧难当。
湿淋淋的逼穴绞缩不断,桑雅泽倏地到达了高潮的顶峰,嫩白的性器射出白浊,逼口湿黏腥甜的淫水四溅,淋湿了交合之处,穴肉色情的吮吸着狰狞火热的鸡巴,惊人的尺寸将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的松软逼穴彻彻底底撑开。
何晏君漫不经心地拉扯着不停渗奶的乳粒,重重操进褶皱紧致的花穴不断捣顶、刮磨着褶皱密布的软肉,激起阵阵靡艳的水声。
“看着你的孩子。”一巴掌抽在奶肉上。
丰盈柔软的奶肉被掌掴甩飞,温热的乳汁溢出奶孔四处溅射。
被逼迫着睁开双眼,遥遥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对视,桑雅泽想要逃走,身体却展露出截然不同的放荡反应,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,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放肆尖叫:“啊……是……好、好深……何少…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