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晏君一条腿踩在抽水马桶上,一条腿踩在瓷砖地面上,背靠着隔板、几乎是骑在灵澈的脸上,灵澈的清癯身体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动弹,被死死拘禁在胯下,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管制感,几乎要遗忘了呼吸,只知道嘴里有根儿硕大的性器在肆无忌惮的冲撞、凌虐!

灵澈被窒息折磨得又爽又痛苦。

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连连落下,沿着滚烫的面颊滴进锁骨里,灵澈脸上的淡妆全都花了,假睫毛都掉了一簇,却用双手紧紧抓着何晏君的裤子,顺应着本能收缩着喉咙嘬吸讨好。

因窒息感,他的眼眶红透了,看起来可怜的要命。

何晏君感到小腹一阵快慰与颤抖,顾忌着参加晚宴的任务,也未可以锁精,他拍了拍灵澈的脸,从紧窄的口腔中抽出鸡巴。

“射在哪里?”抓着灵澈的头发,何晏君强迫他与自己对视。

灵澈还没吃够,眼含虔诚地将何晏君的鸡巴捧在手中,追逐着舔舐、亲吻,嘬吸着茎身上的青筋,还想再去含进口中,他的眼神有些涣散,俨然已经有些失去理智。

何晏君挑了挑眉,轻扇了他一耳光,“射在哪里?”

带着几乎哽咽的喘息,灵澈捂着抽搐的小腹,“想怀孕,想要少爷射精我的子宫里……”

等二人收拾体面出现在礼堂大厅时,晚宴已经开场。

何晏君还是那副光鲜亮丽的模样,除却裤腿有些微皱,一切都如他来时一样,反倒是挽着他手臂的灵澈明显像是被欺负过,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,眼部的妆容卸了个干净,还用珠帘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,只露出一对忧郁的眼睛。

随着走动,珠帘轻轻晃动,似乎能看见唇角的红痕。

一直关注着何晏君动向的李南庭简直咬碎了银牙。

两人在人群边缘处站着,刚刚停驻脚步,就有侍应生端着酒水托盘路过。

何晏君顺手取了两杯香槟,将其中一杯递给灵澈。

站在S大礼堂璀璨的水晶灯下,耳边是欢快的新年乐曲,很难不令人沉溺于这浪漫而又欢愉的氛围,何晏君唇角微扬,与灵澈轻轻碰杯,刚想将酒水入口,鼻间却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。

瞳孔微微收缩,但他的面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。

经过这段时间的填鸭式高强度学习,他对这种氰化物气味再熟悉不过,何晏君很自然地握住了灵澈的手腕,嘴唇贴近灵澈的脸颊耳语:“别喝。”远远看着像是吻了上去。

灵澈的手一顿,目光扫过杯壁上折射出的细碎光影。

借着杯身的反光,他在二楼露台的窗帘缝隙间捕捉到了一抹金属的冷光。

人一旦提高警惕,就会体会到气氛的不同寻常。

“有人在看着我们。”何晏君能感觉到暗处至少有四道目光在追随着自己,其中一道目光来自宴会厅东南角的侍应生,那人的站姿过于笔挺,右手始终保持着随时可以拔枪的姿势。

何晏君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笛形香槟杯的杯沿。

他放下酒杯,接过灵澈从随身小包里取出的夜视眼镜,借着戴眼镜的机会,何晏君目光扫过四周、并瞥了一眼桌上的银质餐具。

餐具表面光洁如镜,倒映出天花板上吊灯的轮廓。

他眨了眨眼,捕捉到了一个微小的红点反光。

狙击手,何晏君心中一凛。

侍应生端着托盘又慢慢走近,他轻轻抬手,整理了一下袖口,指尖在袖扣上按了按。

这是一种只有阮管家能够接收的警报器。

信号发出不到三十秒,礼堂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,随即陷入一片黑暗,男女混杂的尖叫声响起,宴会厅内一片混乱,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何晏君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