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比这鹿角好看。”
“呵呵,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
顾长歌微曲着食指轻碰了下文?F的鼻尖,语言带着宠溺的意味。
“文?F只是说了实话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所以,别丢下我,长歌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他问的是后一句。
“只是直觉。”文?F低眸苦笑道。
将军府。
“将军这刚回京都又跑去招惹相爷,要是倒是输了不是又得去边关待三年吗?”
“冉生的将军嗳,您老人家都在想些什么?”
“本将军为何不跟他赌?!若本将军输了,左不过是再去边关待三年,若他顾长歌输了便辞去官位,这赌是本将军赚了。”
“话虽这么说,可是将军为何非要相爷离开朝廷呢?”
“他一个前朝的人,终究对这个国不会全心全意的付出,他必须离开。”
齐远讲到此冷沉了声音道。
“要是等到他谋反的时候,我国人民再反应那便太晚了。”
若皇上不是因为和他有同样的危机感,当年又何必默认了他们这赌约。
七日后,相府门外整备行装。
“夫人呢?”
“回相爷,夫人还未起。可需奴婢去叫醒夫人?”
“不必,等她醒来便说本相有事外出。”
“是,相爷。”
相府的马车同将军府的马车一同驶向离京都不远西城狩猎区。
骑于马上的两个高大男子,似敞开心扉聊着。
“齐某一直很疑惑相爷为何要答应这不平等的买卖。”
“没有将军,会有其他人。不是下战书还会有另一种方式。”轻则要他离开,重则要他性命。“你说呢,将军。”
“相爷倒是看的通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