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怕。”

他说完,吻上她的唇。

他们有好几个月没有在一起,此刻再亲密接触,彼此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苏醒,呼吸都变得滚烫粗重。

他将她拦腰抱起,抱回主卧,反手锁上房门。

俩人双双滚到大床上,寂静地、火热地给予对方,就像以往那样,一起抵达愉悦的巅峰。

空气里漂浮着欢爱后的因子,卓宇行裸着身子靠在床头,张晗伏在他精壮的胸肌上,沉默地望着落地窗外CBD的璀璨夜色。

卓宇行单手在她纤细的肩头摩挲着,低声说:“好阵子没做,我没忍住,快了些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卓宇行低头吻她的耳垂:“抱歉,你病了,我还这样。”

“我好多了。”

见她不反对,他吻得愈加热烈,她不想再来一次,推开他,进浴室冲澡。

……

两天后,乾元所。

王思雨和宁稚在会议室模拟专访的提问。

曾子君:“据悉,乾元所的公益案件承办数量远超出收费案件,作为创始合伙人,二位如何看待这个情况?”

宁稚:“我们不太挑案子,只要有时间,有案子上门找我们,我们都会尽可能地办好,不管是公益案件,还是商业案件。”

王思雨:“接公益类案件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我们之前跟法援、残联都比较熟了,如果有我们擅长的案子,他们通常会先联系我们,只要不是特别忙,我们都愿意承办,一来积累经验,二来帮助有需要的人。”

曾子君:“北京的生活成本相对其他城市,还是比较高的,三位律师经常接公益案件,减少了收入,会不会影响生活?”

宁稚:“那倒不会,我们本身物欲都比较低,从不买奢侈品,普通的收入就能过得很好。”

王思雨用开玩笑的语气说:“宁律的老公是综合大所的高伙,婆家本地老钱,她有婆家和老公全力托举,根本不愁收入问题。张律的老公是一家跨国能源集团的实际控制人,她是个富婆,上班就是为了自我实现,贴钱办案子是常有的事儿。”

宁稚喊停:“晗晗这部分,是不是要问问她本人比较好?”

王思雨:“那我划掉这部分,到时候让她自己说。”

“嗯。”宁稚低头看草稿,“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跟专访组沟通一下,把专业类的问题放到前面,这些家庭生活类的问题放到最后。”

说完抬起头,看到张晗从电梯出来,立即站起身,走出会议室。

“晗晗!”她朝张晗迎去,“你好点了吗?”

张晗拉了拉口罩,露在口罩上方一双灵动的眼睛弯了弯:“好多了,就是还有点鼻塞。”

俩人一起往办公室走。

宁稚问:“叔叔术后还行吧?”

“手术很成功,他说感觉身体比以前硬朗多了,精神也更好。”

宁稚笑:“钱没白花。”

她推开张晗办公室的透明玻璃门,让张晗先进去:“那你来所里,医院和圆圆谁带呢?圆圆不也流感了吗?”

“圆圆和我妈在家休息,宇行在医院照顾我爸。”

“哇哦!”宁稚惊喜且八卦地凑到她身边,“和卓宇行和好了?”

“这次全家一起病倒,好在有他帮忙,不然我真的是分身乏术。我在想,是不是我也离不开他,可他家……!”

张晗重重叹气。

宁稚去茶水间倒了一杯水给她喝。

俩人在沙发坐了下来。

“叔叔手术前一天,我去医院看他,碰到了卓宇行,他让我劝劝你,他说他爱你,没法和你分开。”

张晗掩在口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