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病?不然怎么会猝死?”

“去年年底,我最后一次去探视他,当时他感冒得很严重,说是一直咳嗽、低烧。我觉得,可能跟这个有关。”

宁稚冷笑:“他真是死有余辜!”

罗薇薇没说什么,细看之下,表情有隐约不舍。

宁稚嘲讽道:“怎么?舍不得?”

罗薇薇拿起手边的果酒一饮而尽,痛苦道:“我是真的爱过他!知道他做了那些对不起张晗的事,我也恨他,可我曾经的爱也是真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