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单单是利用你之前打死刑指控的经验。”

宁稚诧异:“那是?”

“先不考虑这个,说回案子。从他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,推翻物证更容易些,唯一的办法,是证明那段录音,没有第四个人在场,只是你们三个律师私下的讨论。”

宁稚绝望:“那段录音他们掐头去尾,只留下对他们有利的部分,我们怎么证明没有第四人在场?”

萧让说:“我来想办法,你先别担心。”

“是不是我没放出去,你这阵子都要留在南武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过两天不是要出庭么?”

“没关系,可以申请延期。”

宁稚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他。

她红着眼眶低下头:“之前你劝我别做这个案子,我不听,还打了你,现在这样,是我活该,你别管我了,先回北京吧。”

萧让苦笑道:“你活该,我也跟着一起受罪。夫妻是利益共同体,你以为你栽了,我能不受影响?”

他凝眸望着宁稚,低低道:“再说了,我也舍不得你受罪。是真舍不得。”

听到这句话,宁稚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。

萧让柔声安慰道:“我在,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