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后,他让我搬出老宅。”

宁稚诧异:“为什么要让你搬出去呀?老人都喜欢子孙承欢膝下的不是吗?”

萧让无奈:“因为时常有人来家里拜访他,免不了要认识我,将来这些人和我在法庭上碰见了,是不是怪尴尬的?”

宁稚恍然大悟,想想又说:“可咱们结婚,还是会让他们认识咱俩不是吗?比如今天的伍检,他就是在婚礼上见过我,认出我了。”

“那办婚礼没得法子了,一辈子藏着孙子也就算了,总不能把孙媳妇也藏起来,婚礼连一个老人的客人都没有,那也太不像话了!”萧让佯装愤慨,“你能忍,我可忍不了!”

宁稚笑着推了推他:“我也没有怪爷爷的意思……其实今天伍检跟我寒暄的时候,我挺尴尬的,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

“不知道该说什么,就跟他们说有事儿忙先走了。无须为这种事烦恼。”

“老公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你是不是直到现在,都没动用过爷爷的人脉?”

萧让认真想了想:“有,用过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