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放养的状态,大致是退步了吧。”
“如果继续放任不管,肯定要恶化的。”宁稚叹气,“他这样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秦文珍转达了。”
曾子君劝道:“我们是律师,不是康复工作者,更不是儿童权益人士。我们的工作是帮秦文珍减轻刑罚,而非帮孩子康复。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。”
宁稚点点头,没说什么,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天。
快立冬了,天色暗得越来越早,孤寂感铺天盖地袭来,令人心绪沉郁。
宁稚回到家,萧让还没下班。
他最近忙刘天海二审的案子,经常加班到八点多才到家。
宁稚换上家居服,开始准备晚餐。
他们和好后,又回到公寓过起二人世界,生活回到以前的节奏。
宁稚做好三菜一汤,洗好澡出来,萧让回来了,站在岛台边洗手。
宁稚拢着头发走过:“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