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让叹气,解释道:“老刘二审对我来说很关键。如果他二审被无罪释放,出来后肯定找我麻烦,把我弄进去都不好说,为了永绝后患,这次一定要让他坐牢,但他那边的人脉和力量也不小,所以我压力很大。抱歉。”

“让老刘二审有罪,和你一定要在美国办案子有什么直接关系吗?你在国内就没办法办这个案子了?”宁稚冷笑道,“我看未必吧?这个案子可是在北京审理的啊!”

“这个案子,灿燊是原告方,也是最关键的证人,原本她和一审前一样,要回国配合我们的工作,但这次之所以我和团队去美国,是因为她实在回不了北京。”

宁稚嘲讽道:“有什么天大的事,比她回国拿回股权还重要的?我看是你不舍得让人家回国来回奔波是吧?”

“她小儿子病了,在美国住院,所以她暂时没法离开美国。”

“什么病?”

“白血病。”

宁稚一噎,沉默了。

这一瞬间,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咆哮没有任何一位妈妈,会在孩子得了白血病时,还有心思与老同学乱搞。

先前她对萧让的诸多怀疑,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。

倪灿燊的孩子得了白血病,至少说明萧让此行去美国,俩人大概率不会发生什么,所以即便是程儒言,也没拍到任何东西。

而去年那次,萧让有证据证明俩人在房里只是谈论案情。

罢了。

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萧让出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