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我把孩子的户口迁到他那儿,方便孩子在安徽上初中,我拒绝了,他就把我给告了,理由是我阻挡孩子受教育,法官就孩子的教育权问题,把抚养权判给了男方。

但孩子的户口一直在我这儿,男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最终让孩子在安徽上了初中。招生程序肯定是有问题的!因为孩子的户口一直在我这儿,对口的学校在我家!所以我投诉了安徽当地的教育局!把抚养权判给男方的法院,我也投诉了!”

她一连串输出,宁稚认真听着,但还是有些问题搞不明白。

“孩子的抚养权,是最近才判给男方的,之前一直在你这儿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男方在孩子几岁藏匿孩子?男孩还是女孩?”

“在孩子八岁时藏匿的。是男孩。”

宁稚嘲讽地笑了下:“又是趁孩子到了能表达跟随哪一方生活意愿的年龄藏匿的孩子。”

“是的!”于丽难过道,“我本来已经绝望了。可最近听说您打赢了一起抚养权案件,孩子八周岁被藏匿,并表达了想和父亲一起生活,但您还是帮母亲赢得了抚养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