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不想这么做,抱歉地看着曾子君:“子君,谢谢你的好意,但这个案子你还是从金诚走吧,我实在是不方便。”

“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。”曾子君笑了下,拿起茶杯喝一口茶。

萧让没说什么。

他知道曾子君昨晚找宁稚,并不是为了工作的事,今天因为他在,不得不把原本想讲的事收起来。

“最近工作怎么样?”曾子君问宁稚,“你去君天,也快一年了吧?”

宁稚咽下口里的汤:“对,还有两个多月就满一年了。工作马马虎虎,过了年,就做了两个小案子。”

“你想转非诉吗?”

宁稚苦涩笑笑:“不是。就是朋友出了点事儿,一直忙着私事,没什么心思做案子。”

曾子君点点头。

他年前和过年期间都给宁稚打过电话,宁稚说自己不在北京。

过年后,约莫着宁稚该回京上班了,打过几次电话约她,她要么没接电话,要么匆忙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