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身出户’。她激动地跟我吵,说‘男方亲手签字的协议,怎么会没用?’质疑我根本不懂法,要我领导出来和她谈。”

萧让笑着从她身上翻下来,拉高枕头,挨着她靠在床头:“那你把你领导喊出来了么?”

“喊了呀。程律不知道怎么跟她说的,最后人是满意地走了。大概率是承诺帮她多分到财产。”

萧让拿纸巾擦宁稚的胸口,边擦边说:“这种案子对儒言来说,小菜一碟。”

宁稚叹气:“入行这些年,真的见到太多被婚姻和前任坑的可怜人了,有机会真想找些渠道做做普法。诶!我看现在有律师在短视频网站直播普法,要不我试试那个?”

“可以发一些普法小视频,直播就免了,以后案子多了,够你加班的,你到时候怎么直播?”

宁稚往萧让怀里拱了拱:“也是呢。”

正说着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起来。

萧让长臂一捞,拿到她的手机,翻过来一看屏幕,脸色瞬间就不好了。

宁稚看看他,又看看他手里的手机:“谁啊?”

萧让把手机屏幕翻过来对着她。

屏幕上飘着五个大字金诚曾子君。

宁稚惊讶道:“子君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儿?”

萧让眯眼瞧着她,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