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那姑娘在北京上大学,他去蹲着。”

公诉人看向合议庭:“根据警方掌握到的被告人在北京的轨迹,三年前,被告人到了北京后,先在人大附近活动了一年,这段时间,恰好也是被害人在人大读研的第二年。这与证人李春虎的证言符合。”

审判长点点头,拿笔记录着什么。

公诉人:“证人,被告人到北京后,具体做了些什么事情,有没有跟你提过?”

李春虎:“说得不多了。一来我在国外打工也忙,不像坐牢时无所事事陪他聊这些,二来我也觉得他做这些事不好,我劝过他改过自新,别再去打扰姑娘,也别毁了自己,所以他也有些介意,跟我少提这些事了。”

公诉人:“你说的是‘少提’?所以被告人还是会告诉你自己的行动?”

李春虎:“几个月前,他突然给我发了微信语音,说当年坏事儿的那男的又出现了,好像和张晗在一块了。”

公诉人:“他跟你说这些时,是什么一个情绪?”

李春虎:“特别暴躁,特别狠!他说他这回一定要捅死这对狗男女!”

公诉人:“他说的是‘狗男女’?”

李春虎:“是的。他说这女的水性杨花,找人做催眠,催眠自己和男的发生关系,说既然她那么想被男人干,那他就成全她。”

公诉人:“证人请继续。”

李春虎:“我当时劝他不要冲动,好不容易出来了,别再把自己搞进去,他让我放心,说自己这次会办得干干净净,万无一失。”

公诉人:“他怎么做的?”

李春虎:“我不知道他怎么做的。两三个月后,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和一句话。”

公诉人:“什么照片?什么话?”

李春虎:“有个女孩双手被手铐铐着,锁在床上,闭着眼睛。发的话是‘兄弟,我做到了,还是个雏儿,我死也无憾了。’我见那女孩闭着眼睛,我以为他杀了她,立刻给他发语音,让他赶紧把人送医院,他说只是喝药晕死过去,没死。”

公诉人:“喝药?被告人有没有告诉你,他喂被害人喝了什么药?”

李春虎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