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晗喝一口汤,虚弱地笑了下:“她是萧家的保姆吧?”

“应该是。”宁稚饿了,大口扒饭,“之后我去上班,她会过来做三餐、打扫屋子做家务。你有什么需要就喊她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下午睡了吗?”

“睡了一会儿。”

“几点起床的?”

“五点多。”

“萧让回去了吗?”

“他下午在这里吗?”

见张晗没见着萧让人,宁稚就知道萧让从自己房里出去就走了,没多逗留。

再次感慨萧让做人做事有分寸。

宁稚给张晗夹菜:“多吃点。”有营养人才会快乐。

后面这句话她没说出口,暗暗想。

吃完晚餐,宁稚把餐具收拾进洗碗机,到楼上找萧让。

门一开,萧让就揽上她的腰,边吻她,边把门关上。

他呼吸越发粗重,宁稚挣扎着躲开他的吻,脸埋在他颈间,小声说:“我马上就要下去了。晗晗一个人呢。”

萧让轻轻顶了她一下:“那里会疼么?”

下午俩人第一次尝试没有成功,休息的时候,宁稚吻他的疤痕,他没忍住,又试了一次。

有点进步了,但宁稚喊疼,他只好作罢。

“疼的,但能忍。”

萧让心疼地吻了吻宁稚的眉心,将她打横抱起,抱到沙发上。

宁稚双手还圈着他的脖子,说:“你喊来的那个阿姨,做的饭菜很好吃。”

“刘姨在我家干了二十多年了,和家人一样,可以信得过,你放心用她。以后等咱们结婚了,让她帮咱们做饭。”

宁稚笑:“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说结婚,想太远了。”

“我岁数大了,着急……”

“我岁数不大,我反正不急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另一边,什刹海,萧家四合院。

刘姨一进客厅,晏蓉赶紧迎上来,问道:“让儿让你到哪家干活了?”

刘姨笑道:“一位姓宁的律师家,就在让儿那单位的楼下。”

“宁律师男的女的?”晏蓉急道,“住楼上楼下,是同事哇?”

“宁律师是姑娘,和让儿是不是同事就不清楚了,回头有机会我给打听一下。”

晏蓉点点头:“对,顺便打听打听她哪里人,跟让儿现在到什么程度了。”

刘姨“诶”了一声,笑道:“姑娘长得很漂亮,人也特别有礼貌,看上去家教不错。”

晏蓉思索着点点头:“让儿挑着呢,不好的入不了他的眼。”

说着又叹气:“如果这回能成,就了了大家一桩心事了!要不我和让儿他爸压力很大啊……他从英国留学回来,十几年了都不找,上次我朋友委婉地提醒我,说那个英国基佬多,让我多注意注意让儿是不是……”

晏蓉说着自己都觉得脸臊得慌,抬手按了按脸,转而说:“你快去休息,进屋跟让儿的爷爷奶奶汇报一下。”

“好嘞!”

晏蓉把萧让疑似找了同事当对象的事汇报给萧老爷子和老太太。

三月的天,北京夜里还凉着,屋里开了烤火的炉子,老爷子和老太太手在炉子上来回翻转取着暖。

老爷子蹙眉听完,说:“让儿什么都没说,你们瞎操心个什么劲儿?他找对象了,自然会带回来,等着便是,别瞎给孩子压力。”

老太太瞥了老头子一眼,轻轻说道:“现在的孩子,动不动不婚、丁克,你就不担心让儿也跟着学坏了?”

“我相信自己的孙子。”老爷子起身,朝里屋走去,“让儿身上的伤还不到一个月,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养好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