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救了被害人。”

宁稚从震惊中回过神,说:“那这个李文康对晗晗的绑架强奸,是早有预谋的对不对?”

陈钧点点头:“三年前,李文康出狱后,马上就出国了,两年前才回来,回来后立刻改名。我们查到他在河北保定活动了一段时间后,来到北京,先在人大附近活动了一段时间,然后就认识了被害人的舍友罗薇薇,并与之恋爱。”

宁稚气得捶椅子的扶手:“他果然是早有预谋!他是不是在监狱的那七年,都一直在预谋怎么伤害晗晗?”

她说着说着就哭了: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收留罗薇薇才引狼入室,害了晗晗。”

陈钧说:“如果不是罗薇薇,也会有其他的李薇薇、林薇薇,只要被害人与人合租,李文康就一定会通过她的舍友,潜入她的生活。”

宁稚摇头:“如果当年我不去美国,晗晗人大毕业后,我们就会住在一起,如果是我,就不会让这个狗杂种有机可乘,伤害晗晗……”

她后悔不已,只剩眼泪。

卓宇行脸色难看,没说什么。

俩人回医院。

回去的路上,碰到晚高峰,车子堵在车流中,缓慢前行。

宁稚泪流满面地问:“你早就认出晗晗了对不对?”

卓宇行点头,消沉道:“嗯,去年十月份,萧让带你和她一起和我们吃饭,我就认出她了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的身份?”

“我不希望她每次看到我,都想起当年那场灾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