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电梯,远远看到杨礼文和林淑婉站在一起和同事说话,没瞧见林恒。

宁稚迎上去,问:“林恒人呢?”

杨礼文:“家里老人不舒服,他又赶回去了。”

宁稚:“啊?没事儿吧?”

杨礼文:“没事儿,不担心。”

宁稚翻出手机,本想给林恒发微信询问,一想他可能在开车,便作罢。

一下午都在学酿葡萄酒,她玩得不亦乐乎。

天黑了后,大家都回房间洗澡换衣服,准备参加七点的酒会。

这次活动,主题是发现国产红酒,当晚拿出来品鉴的都是国产红酒。

有几款新酒,是宁稚没接触过的,她不小心贪杯了。

杨礼文带林淑婉应酬同事,俩人都没发现她一个人喝闷酒。

酒精上头,想起萧让和赵鑫悦的事,她越发烦闷,一杯接着一杯。

迷迷糊糊中,她好像看到萧让来了,就坐在她身边,轻轻拿下她的酒杯,将她半个身子包进怀里:“你喝多了,别喝了。”

她还气着,推他,使不上劲。

他手臂搂得更紧,强势地带着她站起身,把她带到电梯间,手在她外套口袋里摸着,摸到门卡刷了电梯。

宁稚被带出电梯,带回房间。

房门关上,人就被萧让抵到了门后。

宁稚浑身瘫软,生不出力气推开他。

他双臂将她托起,抱着来到床上。

俩人在床上翻滚。

萧让吻她,脸埋在她颈间,低低问道:“你真的不喜欢我了?嗯?”

边说边顶了她一下。

她闷哼一声,软软道:“喜欢……”

话没说完,萧让的吻就疾风骤雨般地落了下来。

……

宁稚醒来时,嗓子像被烧着了一般,又辣又疼。

她迷迷糊糊地摸到吧台,拧开一瓶矿泉水喝,嗓子还是疼,躺在床上翻了片刻,越发睡不着。

开了灯,拉高枕头,摸出手机一看:“早晨七点多。”

也快到早餐时间了,不用睡了。

宁稚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,打开手机。

有几条来自林恒的微信。

林恒说老人情况不太稳定,他留在医院陪老人,今天下午过来接她回北京。

最后还跟她道歉。

宁稚才想起林恒昨天下午又回北京了。

她给林恒回微信,让他不用来接自己,自己要坐杨礼文的车回去。

回完微信,宁稚掀被下床,才发现身上除了一条内裤,什么都没穿。

她没有裸睡的习惯,有点懵,心想可能是喝醉了,换睡衣没换成,直接脱掉外衣和内衣,倒头就睡。

她拿着睡衣和毛巾进浴室,准备冲澡。

不经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,胸前大片的吻痕,吓了一跳。

思绪回到昨晚,和萧让在床上的一番纠缠,慢慢地从脑中苏醒。

“不可能啊!”宁稚低呼,“萧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啊。”

她闭了闭眼,努力去回想昨晚那个男人,还是萧让。

可理智告诉她,萧让不可能来这里。

宁稚不信邪,拿着睡衣又回房间,在床边坐了下来,拿起枕头仔细端详。

其中一个被睡凹的枕头上,有两根深棕色的粗硬短发,长度、颜色都和萧让的头发一样。

宁稚把枕头放到鼻下闻了一闻,是萧让常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。

是他没错了!

宁稚气得把枕头扔出一米远。

……

宁稚到自助餐厅时,林淑婉和杨礼文已经在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