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鱼摊的老板,才有裙子和鱼。我哭喊着说不是,真的是网上的小姐妹寄给我的,他不信,薅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。

二闺女在旁边哇哇直哭,他把桌上的饭菜一把扫了,抓着二闺女就是一顿揍……我再也忍不下去了,操起菜刀把他给砍了……”

宁稚认真听着,蹙眉问:“马远车骂你偷偷出去卖,这个‘卖’,是什么意思?”

许小屏泪流满面道:“他从不给我钱,我每天去外头捡瓶子卖,然后买菜回家。他知道我没钱,看到我突然买了鱼,看到闺女有新衣服穿,怀疑我去卖淫换东西。”

宁稚内心难过,但没有表现出来,冷静地问:“在你们的婚姻中,马远车有没有出轨过?”

她是反向思考。

习惯性出轨,就容易怀疑伴侣也一样出轨。

这个血案在婚姻内发生,所有和婚姻有关的线索,宁稚都不想放过。

许小屏流着泪点点头:“他喜欢嫖娼,挣的钱都拿去嫖娼了。”

宁稚问:“马远车有没有因为嫖娼得过病?甚至传染给你?”

许小屏低下头,难堪地点了点头。

宁稚在记录本上记下:“马远车传染给了你什么病?有没有去治?”

许小屏摇头:“下面长了东西,我没有钱治。”

宁稚叹着气,摇了摇头,继续问道:“这场家暴,从几点持续到几点?”

“八点多开始打骂我们,断断续续的,一直到夜里。”

“到夜里几点?”

“两三点。”

宁稚眯眼:“但据你们的邻居称,马远车的打骂持续到一点左右,就停止了。”

许小屏面上闪过紧张:“后来也有……是邻居没听见……”

“详细说说1点到3点这两个小时发生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