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邹卫勤急道:“律师,二审……我无罪的机会大吗?”
宁稚把东西收进包里,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现在还说不好,一切都要等待调查,但我和程律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脱罪。”
简单三句话,冷静而圆滑。
邹卫勤点点头:“好,辛苦你们了。”
宁稚从看守所出来,已是傍晚。
她没赶上最快的航班,回到北京的家,已过凌晨。
网约车把她送到小区门口,她步行穿过小区花园,走进楼栋中庭,等待电梯。
手放到肩颈上揉了揉,疲惫地望着电梯从B1升到一楼。
“叮”,电梯到了一楼,门从两侧收去。
看到站在里头的萧让,宁稚怔了几秒,才放下揉捏肩颈的手,走进电梯。
萧让单手挎着西服外套,白衬衫卷到手肘,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解开。
他没带公文包,也没打领带,像刚从哪个私人聚会回来。
宁稚对他笑了下,陌生、客气。
他看着她肩上的旅行袋,问:“出差去了?”
“嗯,去了广东和香州。”
“香州大学那个案子?”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