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让一手撑着门板,一手抄在兜里,俯首看着她:“我想知道你昨晚为什么睡那么早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
“我心里不舒服!”宁稚低吼,“我一想到你在法庭上攻击我妈妈,往她身上扣莫须有的罪名,我就不舒服!”

萧让无言。

宁稚冷笑道:“什么?你还让她分割掉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的一半给赵学峰?你是律师,你难道不知道当时的赵学峰多有钱吗?你还逼我妈分割唯一的房子?你还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