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宁稚泪流满面地承受着,浑身颤抖。
他玩够了,才放开她。
帮她扣好衬衫、拉好风衣,坐起身,双肘撑在膝上,拿手搓了搓脸,十指交握,盯着前方的大班桌沉默片刻,忽然站起身,走过去拿起那叠实习材料,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资料完整地放在桌上,他收起签字笔,在大班椅上入座,公事公办道:“后续,你还会有不少需要我签字的材料,能不能拿到证,我签署的意见很关键。我劝你暂时放下个人情绪,好好实习。将来拿到证了,你想告我,或者告赵学峰,都行,随你便!”
宁稚屈辱地咬了咬唇,拉好风衣站起身,走过去,拿了资料就走。
再没看他一眼。
自那次之后,萧让再没让她做任何事情,也没去找她。
在金诚,俩人都默契地避开彼此。
四月底,罗薇薇的案子迎来第一次庭审,而萧让也有了新助理,一位和宁稚一样,毕业于北京一所普本法学系的男孩习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