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时被他促狭的目光弄得更加窘迫,脸都快烧起来了,嗫嚅着想辩解两句,床边的男人却忽然低下头,一把按住他的肩膀。 路时浑身一哆嗦,心脏跳得像夏天的骤雨打在窗玻璃上,繁音促节,如雷贯耳。 “你你你、你干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