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笑一声,说:“你前两日去城南的慈幼院给孤儿们送饭,他们吃过你的东西之后集体中毒,至今仍未痊愈,你还说你没犯罪?”
“性质如此恶劣的投毒,便是判你个五马分尸都绰绰有余。”
路时惊呆了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在胡说什么,怎么可能?!那些粽子我们自己也吃了,根本没有任何问题!”
“你又不傻,当然不会给自己吃的粽子里下毒,”男人老神在在坐下。
“但慈幼院的孩子们中毒是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路时从没受过这种冤枉,气得浑身发抖:“他们中毒就一定是因为吃了我的粽子??好,就算你怀疑我,至少也要查过之后再定罪吧?你说我下毒,证据呢?!”
男人说:“哪个嫌犯会承认自己犯罪?休要狡辩!赵捕头,先把他押进牢房,择日送去刑监司。”
“是。”
刑监司?
路时尘封的记忆陡然被这三个字唤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