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回来的栾宸迎面撞上。
他手里拿着两只瓷瓶,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药膏味道。
“去哪?坐下。”
七王爷恢复了冷肃的样子,朝路时身后的椅子一扬下巴,把瓷瓶放在桌上,“把药擦了。”
说完停了一下,掩饰似地说:“别影响了明日给本王做饭。”
路时暗地里咕哝了两句“资本家本性难移”,拈着兰花指拔掉瓷瓶上的塞子,把里面的药粉往伤口上抖。
一分钟后。
栾宸忍无可忍:“有你这样擦药的?!”
药粉洒了一桌子,伤口上倒是没沾上几粒!
路时可怜巴巴皱起鼻尖:“不是,我左手不听使唤……”而且好疼,他下不了手。
栾宸一把夺过半空的瓷瓶,“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