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信地看着路时。 路时等了半天,见男人始终像尊雕塑似地呆立在原地,咬咬牙,一把扑倒男人,恶狠狠地亲了上去。 …… 衣服散落一地。 帐幔被扯下来,密不透风地挡住了榻上所有风光。 良久,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蓦地伸出来,准确地捡起地上的衣服,摸出一只小瓶子,又缩了回去。 “……怎么……随身带……!” 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漏出了少许,但很快就越来越小,最后化作一阵难/耐的泣/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