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一黑,许舟失去了意识。

男人脖颈修长,突出的喉结剧烈滚动,喉中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!

太爽了。

这贱人真是天赋异禀,第一次做爱,这逼又湿又软,会吸会夹,仿佛天生就是给人肏的。

“天生的鸡巴套子!”江鹤珏抽出半软之后依旧尺寸可观的性器。

随着鸡巴的抽出,娇嫩花穴挽留似的紧紧含着,嫩肉外翻,阴唇怯怯红肿,彻底拔出龟头时还发出了一声黏腻地“啵”声。

江鹤珏笑了,“骚货。”

失去了肉棒的堵塞,精液与淫水一起峤桥流出,大腿内侧满是泥泞的精液与各种体液,惹眼的血丝掺杂其中,流了一床。

少年软倒在凌乱的被褥中,莹白的躯体满是粗暴红痕,嫩软花穴哆嗦着,被肏出了一个小洞,缓慢缩合,颜色嫩红。

江鹤珏将身体绵软的少年抱了起来,问:“有谁想玩这个婊子吗?”

黎狩早已迫不及待,这个玩弄感情的臭婊子已经被肏昏过去了,若是这时候再将他肏醒,哭起来一定很漂亮。

可黎狩还没来得及出声,另一个人比他更先一步。

“太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