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实实,不见一物。

“鹤珏?屋子里怎么这么黑?”

女佣摸索着打开了灯,二人看清江鹤珏现在的状态时被吓了一跳!

以往最是注重外表,永远都骄傲恣睢又不可一世的青年坐没坐相地懒散躺在沙发上,脚边桌上全是酒,洋的白的,瓶空酒倒。

男人头发凌乱,眼下青黑,琥珀冰棱般的眼眸灰蒙蒙地望着一处虚无。

江鹤珏抬手遮了遮眼睛,不适的强光令他眼球发疼,涩得难受。

他有些暴躁,但看清来人,有颓废地泄下了那一口气,又将一瓶酒闷闷灌入口中,嗓音嘶哑,“妈妈。”

“你在屋里藏这么多酒?!”

江夫人只觉眼前发黑,又气又心疼,“吃点儿,饿死了哪儿来的力气去找你的小男友?”

说完,没好气地将木盘往桌上一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