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舟都要有那种被轮流照顾的惯性思维了。
好在到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任何宠物的痕迹,黎狩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将少年整个儿搂在怀中,垂首急切地含住少年柔软嫣红的唇瓣,舌尖撬开,粗暴探入,贪婪汲取。
这幅急色又饥渴的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中春药了!
“呜,唔”
腰肢和后脑勺都被大掌紧紧扣着,许舟没有任何躲避的余地,只能张开潮热的小嘴儿,被亲的气喘吁吁,唇瓣湿肿。
“哈啊,哈嗯……不,不要了。”
“怎么总是说不要?”
黎狩语气带了些不满,一一把扯开少年的衣服,解开了那束胸,将那对儿酥软的嫩奶释出来。
“小。”
黎狩好笑地揉了揉,许舟软软喘了一声,被他说的发恼,挣扎着去拍男人的手,“小就别摸!”
黎狩稀罕死少年生气的小模样了,手指收拢,“小的可爱,我喜欢着呢。”
说着,撩开许舟的衣服,垂首含住了那嫩红的奶尖儿,舌尖剐蹭,吮吸。
穿了乳钉的乳头红俏俏的,坠着一颗水滴状红宝石,漂亮得宛如一件艺术品。
许舟软了腰肢细细喘息,黑眸迷梦,白玉似的身子都快化成一滩水了。
黎狩就像是个没喝过奶水的狗崽子,咬着嘬弄了许久,把少年的乳尖儿吸得又红又肿,哭闹不止。
“宋明霁真的没碰你?”
听到这话,许舟眼神一变,身子顿了顿。
他就窝在黎狩怀里,任何身体变化都一清二楚。
怀中小美人怯怯摇了摇头,默默垂下了脑袋,没说话。
这是受委屈了。
黎狩手指从细腻的腹部下滑,摸到了那嫩呼呼的屄口,手指才摸上就感觉到了不对。
扒开裤子一那粉白的小屄此刻肿得要命,嫩肉红艳艳地外,敏感的阴蒂最是可怜,肿大充血地耷拉在外,诱艳又凄惨。
那颜色,看起来就好似被过度揉捏出了血似的肿烂!
黎狩嗓音冷了几分,“怎么弄的?”
许舟抿抿唇,“教授想给我……打阴蒂环。”
受了委屈之后得找人哭诉才会有人心疼,尤其是再默默忍耐一段时间后,再爆发。
这样的荏弱姿态会更加惹人心疼。
就像是现在。
分明这几个男人做爱也不见得多温柔,但看到许舟的小屄被弄成这幅模样,依旧会心疼。
但,宋明霁这几天的确没碰他。
至于这个肿红的阴蒂和肉屄是他自己弄的。
想要成功,就必须得有一定程度的牺牲。
许舟抱住黎狩的脖颈,瑟瑟发抖,泪水涌出眼眶,少年颤抖着诉说委屈,“讨厌他,他还给我打了个乳钉,好疼。”
依赖的情绪能软化男人的心,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,面对弱小者的依附,总是能升起怜爱之情。
这一招对黎狩有用,对陆清宴自然也有用。
总归得试一试,失败了再说。
又四天后,他被哥哥接走。
同样的招数上演。
“讨厌黎狩?”陆清宴挑眉问,眸色微深。
“肚子,肚子被肏的好痛……”
许舟哭的梨花带雨,泪水濡湿了白净潮红的小脸,眼尾红肿,“他,他怪我怀不上孩子……子宫都要被肏坏了,哥哥,哥哥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这些的确是黎狩说过的话,也是他做得出来的事。
要想谎言真实,就得说实话。
黎狩在床事上贯来收敛不住,陆清宴检查时也发现了许舟一片狼藉的下体,红嘟嘟的,肿艳又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