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江鹤珏将人直接抱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
难得今天另外三个男人都不在,这是共享日子中鲜少的独占时刻。

江鹤珏在这一瞬间甚至想将人直接带走。

将这个沾花惹草的小婊子带回去,藏在……不见天日的地下室,表现好了再偶尔放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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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态的念头在脑子里不断的叫嚣,强烈又源源不断地冒出,琥珀色的眼睛彻底蒙上一层阴影,神情晦暗。

许舟下巴突然被人一把捏住,被迫抬起,视线瞬间撞入了一双色泽浅透的眼眸之中。

江鹤珏挑眉,嗓音微寒,“怎么不叫人?不会说话了?”

许舟喉咙干哑,下意识喊出了昨晚喊了千百遍的称呼,“哥哥……”

男人的面色瞬间黑了,手指力道收紧,“你在叫谁?!”

许舟醒了大半,瞬间感觉到了危险,小美人宛如一只敏锐的小动物,颤抖着挣扎,颊肉都被掐红了,还是下意识往床头爬。

“躲什么?!”

江鹤珏握着许舟纤细伶仃的脚踝,将人给拽了回来,从他这个角度能轻易看到少年被肏得微外翻的肉屄。

许舟嗓音干涩沙哑,哭腔发颤,“啊……不,呜,不做了……”

再做他真的要废了。

“你哥走了,你另外勾搭的两个情夫今天也不在,未婚妻……”

江鹤珏神情中满是嘲讽,眉眼间隐忍着怒意牢牢抓住少年的手指,再次套上了那一枚早就被取下来的戒指。

也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取下来的,甚至还丢到了角落,江鹤珏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。

男人咬牙切齿,唇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,冷声警告,“再把戒指弄掉,我有的是办法把这东西永远戴在你身上。”

许舟忍不住一哆嗦,抿着唇不敢说话,他的腿还被抓着,腿根大开,这个姿势令人羞耻又危险。

原本的粉缝被几个男人轮番肏成了红艳艳的小洞,惨兮兮地流着淫水缩蠕,别提多可怜了。

男人嗤笑,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艳红的屄口,“水真多。”

许舟干巴巴地咽了咽喉咙,“鹤珏,我不想做了,我疼……”

江鹤珏眸色微暗,喉结滚动,却拿了药膏和治疗仪,语带嘲讽,“都被人操烂了,谁稀罕碰你……”

少年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,心底细细密密地泛起一股羞耻感,针扎似的难受,委屈的情绪止不住地往外涌。

少年眼眶泛红,热意几乎要将薄薄的眼皮烧灼,泪水克制不住地掉落,他颤抖着想要躲开男人的触碰,却又避不开。

“又躲什么?”

江鹤珏蹙眉,手指微顿,他只是想将药膏抹均匀一些,已经尽力控制力道了,“这都能把你弄疼?”

“什么矫情的毛病?”

这句话落下,少年神经一刺,挣扎得更加剧烈了!他唇瓣紧咬,面色涨红,浑身都在发抖。

讨人厌的嘴。

江鹤珏这坨狗屎!

“别碰我,滚开!”

许舟抗拒着男人的触碰,颤声哽咽,因为情绪激动,嗓音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尖锐,“我讨厌你!”

随着第一声爆发,压抑的情绪好似得到一个发泄口,接二连三涌出

江鹤珏最听不得许舟说“讨厌”两个字,眼神瞬间冷了下去,手指用力,“永远都不准对我说那两个字!”

少年立刻哭叫出声,抖着手去掐男人的手腕,“松手,你他妈放开我!”

“你听不懂吗?!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!”

许舟犯了倔,不肯服软,咬牙骂道:“去你妈的江鹤珏,我才不要跟你结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