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性器都插在许舟体内,陆清宴给了许舟缓气的时间,深埋在潮热紧致小穴中的阴茎开始浅浅抽插,可他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应到另一个同样强势插在少年体内的性器,这种感觉……极为糟糕。
江鹤珏显然也察觉了,亲吻的动作顿了顿,长睫冷冷掀起,面色不虞,眉心紧蹙地盯着陆清宴。
陆清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,两个男人缄默地对视,眸中尽是恶意与凌冽的寒意,许舟甚至还来不及缓一口气,身体里的两根可怕的性器就同时狠狠一抽,再深深碾入
“啊,啊啊啊!!”
小美人尖叫出声,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这一下抽走了,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,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在男人怀中瑟瑟发抖,乳尖儿的耳坠随着颤抖窸窸窣窣地轻轻晃动。
人在受到刺激时便忍不住后退躲避,已经失去逃跑能力的许舟下意识腰肢反弓,哭着想要逃,背后却是兄长炙热的胸膛。
身下性器蛮横地在他体内撞击深深肏,陆清宴的性器足够粗,哪怕不用什么技巧横冲直撞也能轻而易举地碾磨到许舟的敏感点,前列腺那块儿软肉都快要被鸡巴磨烂了,许舟尖叫着射了一次又一次,眼神迷离,身体滚烫。
“说,谁肏得你更爽?许舟,说话!”
两个男人较劲儿般,每一下都碾得又凶又深,粗壮的性器在许舟的小肚子里凶狠抽插,剧烈搅弄,每一次抽出肉棒时都能带出一点儿嫩红的肠肉和屄兰à生整里à肉……
“啊啊……不,不要……放开我,放,额啊!呜呜呜……救命……救,救命……”
许舟被干得惨叫不停,甜腻柔软的呻吟已然变调,每一声都含着浓烈的哭腔,沙哑得好似已经被利刃剜破了脖子的小兽,哀叫凄惨。
挣扎完全徒劳,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,前胸后背都是滚烫结实的肌肉,烧烫的石头般,磋磨得许舟几乎崩溃大哭。
“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救,救命!我错了,再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嫩屄被肉棒磨得发红,阴蒂都被江鹤珏捻得肿翘,每一次顶入子宫内,幼嫩的子宫都会痉挛着溢出不少淫液,腥甜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……每一次抽插都是整根没入!
少年双腿腾空,没有着力点,几乎是每一次挨肏都带着他的体重狠狠往下坐,湿红濡软的小嘴几乎要将两根鸡巴包括囊袋全部吞入!
许舟被干的直翻白眼,睫羽颤抖着,嫩红舌尖儿乱吐,呻吟早已糜乱变调,尖锐又嘶哑。
可怜,却又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们的施虐欲。
“啊!啊!啊!……呜啊!啊!……我,我不要了……我,我要死了……”
恍惚间,许舟觉得自己要被贯穿。
小美人哭的肝肠寸断,眉眼沁出了病态的脆弱潮红。
陆清宴伸手,将又要软倒回江鹤珏怀中的许舟揽住,粗糙炙热的大手揉捏着那嫩呼呼的雪白奶肉,手指不自觉用力,指尖磋磨樱红奶头。
此刻的快感根本抵不过身下过度的刺激以及恐惧,淫水肠液被抽插得不断滴黏,两个窄小的穴口都被肏得发红哆嗦,汁水四溢。
许舟小声呜咽,少年泪眼朦胧地仰头望着天花板,后脑勺枕在陆清宴肩头,每一声啜泣都足以令人心碎。
“不,不要……我错了呜呜……好可怕……两个人,一起,好可怕……”
“吵。”
陆清宴不耐烦,低头含住了那张咿咿呀呀乱叫的红唇,呻吟悉数化作呜咽,嫩红唇角涎液流出,陆清宴睫羽低垂,贪婪地吞吃扫刮着少年口腔中甜腻的汁水。
“唔,呜……”
江鹤珏冷嘁一声,清浅的眼眸宛如阳光下的冰棱,许舟恍惚看到,迷茫地颤了颤长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