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隔一天就来一次的清洁佣人都当听不见看不见,哪怕那个漂亮的男生再如何痛哭哀求,都不敢做出任何回应。

毕竟,他们好几次都看到少年被不同高打的男人粗暴拽进房间,随后屋内传来了糜乱又勾人至极的哭喊与呻吟。

这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事。

不过短短三天,许舟已经快被几个男人轮番操烂了,屄口红得可怜,休息的时间只能夹着冰冷的治疗仪入睡,毕竟他身下两口骚穴白天随时都得接受惩罚。

原本粉白娇嫩的小逼被嫩红的肉屄被粗壮巨刃磨得又红又肿,阴蒂完全被揪扯玩弄得肿大起来,俏嘟嘟的挺立在外,怯生生的颤抖,稍稍碰一碰这肿红的小肉粒都能刺激骚屄淫水直流。

他的嫩屄和后穴里都还分别插着一根治疗仪,坚硬的异物感令少年极为不适。

“呜……”

被穿了乳钉的奶尖儿更加敏感了,也不知道这几个大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耳坠首饰,此刻粉嫩的乳尖儿又换了一个红玉耳坠,润泽晃动。

“红色好看。”

宋明霁轻笑着夸道,许舟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和精力,只能乖乖软在男人怀中,柔弱小兔子似的任由那只大手揉捏自己的奶肉,乳尖儿被搓捻肿大,少年颤抖着低吟。

“奶子是不是变大了些?”

黎狩妒心强,瞧不惯许舟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,于是长臂一伸,将人抢到了自己怀里,宽大的手心握着那对儿酥软玉乳揉捏,“会不会产奶呢?”

这几天,许舟这对柔软小奶被又捏又扯,不知挨了多少巴掌和狠揉,肿红红的,肯定大了些。

许舟鼻尖发酸,忍不住低声啜泣,他莹白纤细的身体泛红滚烫,好似能融化在男人怀中的暖玉。

“呜……”

少年身上诱人的馨香早已被男人们腥臭灌滚烫的精液压下,像是一块儿被丢在垃圾堆里的奶油蛋糕。

他被肏的腿软腰麻,身体痉挛抽搐得有些脱力,几乎要不能走路了。

不能走路也没关系,黎狩觉得自己一辈子抱着他也不是不可以。

想着,男人手臂力道收紧,许舟被挤得难受,蹙眉抿着唇瓣发出了几声绵软的哼唧。

“唔嗯……”

黎狩抱许舟最喜欢这么做了,感受少年温热柔软的躯体在怀中发抖,稍微施加压力,少年便会受不了地发出一些声音来提醒他。

那哼唧。

老可爱了。

宋明霁瞧着黎狩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,皱了皱眉,提醒道:“要掉出来了。”

黎狩了然,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少年丰腴粉嫩的臀肉,手指下滑,将两根下滑的治疗仪又全部推了进去,嫩屄缩绞,后穴也颤巍巍地蠕动了几下。

“呜啊……别……”

许舟浑身一哆嗦,喉咙中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,睫羽沾湿。

休息时间还算安宁,但江鹤珏回来之后,许舟就被从被窝里捞了出来。

黑眸还带着困倦的迷茫,白嫩的脸颊都还染着眠粉,唇瓣翕动,“江鹤珏……”

听到这声连名带姓的称呼,男人面色不虞,抬手直接将那两个埋在他体内的治疗仪抽了出来,“不喊老公了?脑子都被玩儿傻了?”

一直深埋在体内的硬物被粗暴抽出,许舟抖着身体发出了一声呜咽,小逼颤抖着缩蠕,黏腻淫液流了一腿。

江鹤珏这段时间很忙,几乎脚不沾地,这是三天以来第一次来看他,准确来说……是来肏他。

许舟哆嗦着挣扎,往床角爬,“我……我不想做。”

许舟眼睛都哭肿了,却被男人扣住脚踝,直接拽了回来

修长的指尖插进濡湿柔软的小逼里,江鹤珏抠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