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双手高举似投降,倒退着离开楚楚卧室。
门被带上,但楚楚依然不放心,亲自走到门边反锁。
浑身无力地回到书桌旁,长长舒一口气,她这才发觉与安安一来一往对话,竟然逼出满手心冷汗。
而椅子上还摆放着一本普通相册,打开最后一页就能看见光与影的寂寞交汇,勾勒出某某人赛场风光。
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冷静自持,是认命还是漠然?
回溯从前,她应当感激安琪的花痴,如不是她疯狂追星,她哪来一帧小照寄托她乱糟糟的念想。
窗外风清,云也淡。
乌鸦飞过,偶尔叫嚷,“真烦,真烦。”
周六全市降温,楚楚穿一件米白色粗针毛衣连同牛仔裤轻松赴约。闫子高提早二十分钟站在影院门口,站直身眼神犀利,像个站岗执勤的哨兵。
一见楚楚,即刻兴奋地冲过来,如能长着长尾,这时候一定摇个不停。
“阿楚,你想看什么?成龙还是黎明?”
楚楚冷着脸插着兜,“《半生缘》全篇都哭哭啼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