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没有那些狗奴才坏事,楚王再宠幸她一次,她一定能怀上!
苏怀仁见长女还是这么乖顺好说话,连连点头,
“还有一件事,就是,爹爹最近手头有点紧,你能不能给爹爹拿些银票用用?”
苏苡安毫不犹豫,“当然可以,楚王府现在我当家,爹爹明日亲自去楚王府,我拿给你。”
苏怀仁讪讪道,
“我怎么好意思去楚王府要钱啊?
我的意思是,你偷偷把银票拿过来给爹爹就好,不要让楚王知道。”
苏苡安双眸严肃地直视着他,
“爹爹要用钱,要多少我就给多少。
但是,偷不了一点,必须过明路。
而且,爹爹必须亲自去楚王府找我要,我再让管家从楚王府的账面上给你支。
要不然,一个子儿,你都别想要。”
苏怀仁蹙起了眉头,“苡安啊,你要听爹爹的话啊……”
“爹爹要听本王妃的话才是,不要尊卑不分!惹我不开心了,一个子儿都没有!”苏苡安干脆利索地打断了他的话,起身就走了。
徒留苏怀仁张得老大的嘴,半晌合不拢:
如今有楚王给她撑腰,脾气见长啊。
苏怀仁实在拉不下老脸去楚王府打秋风,可是,他现在真的太缺钱了。
儿女四十多号,个个都跟他手心朝上。
先前夫人留下的家底,都挥霍得差不多了,现在,他只能寄希望于楚王妃了……
隔日。
苏怀仁硬着头皮,厚着脸皮,去楚王府找楚王妃要钱,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。
苏苡安也没含糊,叫来了刘管家,
“带我爹去账上支两万两。”
“是,苏大人,您请跟我来。”刘管家非常礼貌客气地对苏怀仁做了请这边走的手势。
苏怀仁脸都绿了:
不是二十万两吗?怎么变两万两了?
这个傻子!脑袋瓜一点都不记事!
两万两够干嘛的!
但是,此时此刻,苏怀仁顾及颜面,不好明说,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刘管家走。
心里还在安慰自己,今日先拿走两万两也好,明日,再来要二十万两,里外里,我还多搞了两万两,也算不虚此行。
翌日。
苏怀仁一下朝,又立即赶来了楚王府,还是直奔楚王妃的院子,一开口还是要二十万两。
苏苡安没有丝毫犹豫,又叫来了刘管家,
“带我爹去账上取两万两。”
苏怀仁被气得面如菜色,心绞痛都要犯了:
这个傻子!到底能不能分清两万两和二十万两啊!
我是不是应该换个她能听得懂的数字。
第三日,苏怀仁又去要钱,开口索要三十万两。
苏苡安依旧是让刘管家去给他拿了两万两。
苏怀仁无奈至极,手心朝上的日子太难了,他只好决定再多跑几次。
可是,苏怀仁第四次去打秋风的时候,刘管家不听楚王妃的使唤了,不去她的院子里听差了。
苏怀仁一连几日去楚王府打秋风,终于惹恼了楚王。
他不让给了。
苏苡安也不含糊,当着苏怀仁的面,拎起斧头,直奔库房,砸开了库房的大门,信手抓了一把银票,回来都塞给了她的生物爹。
今日动静闹这么大,苏怀仁终于觉得这些银票烫手了,灰溜溜地跑了。
他觉得,至少自己今年都不好意思再去楚王府要钱了。
苏苡安斧劈库房的举动,惹得楚王勃然大怒,跑来听雨轩找苏苡安对峙: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