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姜棠睡到下午才醒,浑身酸痛,尤其两腿之间,又麻又胀,肯定是肿了。
脑袋昏昏沉沉,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只是隐约记得,肖则直到最后都没有插进来,挺着个硬邦邦的阴茎折腾她到黎明。
她甚至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。
扶着脑袋起床喝水,脚落地的瞬间差点没站稳摔倒。
灌下三大杯水,总算找回丁点清明。姜棠注意厨房、客厅的地板上到处星星点点,似乎是干涸水渍。
微微凝眉,随后眼珠快速转开,睫毛不自然上下翻飞。
那是她自己流的水。
酒后乱性,一夜情,同行,弟弟,对方正当红,哎……头疼。
可是想想肖则,又有点想笑。
他现在肯定比她更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