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有点怪。”

“怎么怪?”

“就是,”姜棠想了想,从模糊的思绪中揪出个比喻,“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,就像白天在银行兢兢业业上班,晚上化身雨夜淫魔的那种。”

“雨夜淫魔?”郭胜楠没忍住,眉毛高高挑起。

“对,一种很压抑自我的感觉。”

郭胜楠无语,“那叫敬业,我倒希望你也能多压抑下自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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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到姜棠时,她谨记瞿导“真实自然”的要求,没有因为知道了搭档是肖则而刻意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