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开始腐烂的烧伤。

她心疼的抬头瞪着他,眼眶一红,小嘴嘟着,声音沙哑中带着责备和心疼。

“都感染了,一定很疼吧,刚才干嘛不说,你是要让我心疼死吗?”。

看着她眼眶中闪着的心疼泪珠,有听着说着柔软的话,傅宴恒心这一刻都融化了,他现在真想抱起她扔到床上。

唐时晚一边心疼的嘟囔着,一边手里拿着前几日特意给三哥买的上好金创药,用纱布摸了一点,一下一下的给他涂在胸前,右边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