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这些应该能猜到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吧。”
“看样子已经结束了。对不起,是我的责任,我如果不喊江染来参加生日宴,不至于被秦子封那杂种......”
他咬牙切齿:“要我说,我他妈就不该给秦家面子,让他来参加,老子就该在请柬里面放炸弹,他妈炸死这种社会败类!”
“我”他声音低落下来,捂住脸道,“对不起。”
傅聿烆还是没有什么反应,就像是一个没被开启开关的机器人。
麻木而生硬。
“不会的......”
干裂的薄唇啜喏出声,却不知是说给谁听,又或者在骗人骗己。
傅聿烆凌厉的目光在室内扫视着,脚步沉稳,动作井然有序。
如果不是他此刻魂不守舍的模样,顾骁野差点就要以为他是个脱离在故事外、冷眼旁观的理性侦探。
傅聿烆捡起落在床上的耳饰,狠狠捏在掌心里,任由锋利的棱角刺穿最柔软的皮肤。
血一滴一滴溅落下来,晕染在白色床单上,和本就在上面的鲜血融合在一起,不分你我。
强烈的颓丧感席卷全身。
他终于知道,在外人眼里只手遮天的傅家太子爷,也并非无所不能。
“等等......”
狭长的黑眸一凝,那没被任何人察觉到的细节却在他眼前放大。
他按照浮现在脑中、惊异却又期盼的想法,朝着门外走去。
走到拐角处的消防通道门口,推门,打开
一个柔软而滚烫的身躯扑了上来。
江染已经忍到极限了。
虽然注射器里的东西被她注射到了秦子封的身体里,但原本存在于她体内的药性,却因为没有抒发,而一直蠢蠢欲动。
从秦子封手里逃脱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意志力。
所以,在有人推开她藏匿之地的门后,她闭着眼睛贴了上去。
“我要......”
她闭着眼,藕节般白嫩的双臂从胸膛抚摸到男人后颈,圈了上去。
傅聿烆眉眼重重一松后又燥热颦起:“被下药了?”
“给我,给我......”
江染此刻已经完全不能沟通了,只手脚并用的攀上男人身体。
两人紧贴。
“江染,看清楚,我是谁?”
傅聿烆克制着小腹上窜起的火苗,咬着牙道。
江染闻言微微掀起羽睫,用那含娇带怯的杏眸去探他:“傅聿烆......”
傅聿烆被她软得能掐出水般的嗓音喊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。
只小心掌着女孩的后腰,稳住她的身形。
“你知道你对我发出了什么邀请吗?”
他嗓音低哑,像石块擦过磨砂纸,带着暗暗的诱哄。
江染再把破碎的礼服领口拉得更大,用滚烫的脸颊去贴男人滚动的喉结。
“帮帮我......帮帮我,傅聿烆......”
“嗯”
傅聿烆被她结结实实咬在了喉结上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“记住你现在说的话。”
“别后悔。”
整洁而柔软的大床上,女人被轻柔放下。
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,黑与白,形成最扎眼的对比。
傅聿烆呼吸都停住了,抖着手搭在女人后背的拉链上。
“快点,混蛋......”
江染难耐地扭动着腰身,白玉节般的指尖探寻,摸索着。
杏眸荡漾着盈盈水波,春色泛滥。
体内深处升起的火苗终于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