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
秦子封今天穿的西装革履,倒有几分富家公子哥的派头。

只是内里的灵魂腐烂龌龊,衣冠禽兽。

江染把手中的扫把握得更紧了:“刚才是你吓到乔笙笙了吗?”

“吓到?”秦子封流里流气一笑,“是该爽到吧?”

“不过要我说,那女人还是太青涩,胸小得跟个小馒头一样,”

他目光定格在江染的饱满上,“还是得你这种婊子,玩起来更得劲......”

江染脸色一沉,举起手中的扫把挥过去。

木棍重重敲击在皮肉,震荡到骨头里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秦子封手臂上顿时肿起来一条红痕。

按常理来说,秦子封被这么重的力道打了,应该暴跳如雷,但他今天却格外沉得住气。

只搓了搓受伤的左手,依旧用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。

江染眉心一皱。

不对劲......

她用力甩了甩脑袋,再看过去。

男人笑容依旧,甚至更加放肆,放肆到......势在必得!

江染头皮猝然炸开,慌忙向后退去,地面却开始摇晃。

“地、地震了......”江染扶着墙壁,喃喃道。

但随即,看着秦子封淡定的姿态,江染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。

脚下的摇晃真切,眼前窗户、门板也确确实实在摇摆,甚至

秦子封也......出现了重影!?

江染揉了揉眼睛,但还没等她把手放下来,从小腹猛然窜上来一股奇异的波浪,激得她脊柱节节发麻。

“你......”

江染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便软趴趴地倒了下去。

被秦子封接住,抱在怀里。

“江染,我就不信,都下最猛烈的药了,你还能逃走?”

二楼的角落里,有个小阳台,正好可以看清这边。

陆绥洲目睹完所有的桥段,勾唇冷笑:“这就是你的办法?”

苏小蔓依偎在男人怀里,柔若无骨的小手肆意撩拨着:“一切都尽在把握之中呢......”

她抚平男人紧攥的拳头,柔声宽慰:

“别急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你要等到江染彻底的绝望了,才能出现。”

“那时,才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。”

“只要你在她被糟蹋后破门而入,江染就会自然而然把你当做唯一的救世主。”

“她会依赖你。”

“而在她被你看见那么不堪的画面后,她会羞耻,会害怕你说出去,你就可以以此,拿捏她一辈子。”

“这样,她就会彻彻底底地成为你的所有物......”

苏小蔓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紧实的胸膛,娇嗔道:“我都要嫉妒她了~”

陆绥洲颦着眉把她推开,嫌弃地拍了拍胸口处的布料。

苏小蔓脸色一僵,但片刻后,又似习以为常。

“真嫉妒她,有你这么深情的男人爱着。”

“即使她变成了一个二手货,脏了、烂了,你还是愿意要她。”

陆绥洲闻言眉心皱得更紧了,温和的表情荡然无存,呵斥道:

“染染永远都不脏。”

苏小蔓哽住,妩媚一笑。

......

秦子封在江染头上盖上了自己的西装,女人现在毫无力气,只能赖在他身上。

路过的人,即使会投来暧昧的视线,但却不会有人发现异常。

就这样顺畅的,他来到了早已定好的房间。

把西装扔掉,女人水蒙蒙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