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力气按在身上不疼不重,像小猫挠痒似的。

伸出尖尖的、又毛茸茸的爪子,上下肆意拨动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。

傅聿烆难耐地吐出一口热气,觉得他就是在自己给自己挖坑,折磨自己。

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穴位处打转,但穴位处没有被刺激到。

反而是在那抓不到、挠不着的深处,窜起了一股火苗,盈盈摇晃着,烧得他心窝泛痒。

江染对男人深受的折磨无知无觉,还忍不住吐槽道:

“你放松一点啊,浑身硬邦邦的,我都按不下去!”

谁知这句话不仅没让紧绷的肌肉放松,反而还微微颤抖起来。

江染四指搭在傅聿烆的锁骨处,拇指用力时带动四指不断摩擦过凹陷的锁骨:

“你抖什么呀?我下手很重吗?”她疑惑问道。

傅聿烆又吐出一口浊气,深深闭上双眼,嗓音暗哑极了:“再轻一点......”

“哦。”

江染照做,放轻力道后,指腹和皮肤的摩擦力变小。

她按着按着就容易打滑,更是演变成了在男人结实肩膀上来回摩挲的旖旎挑逗。

偏偏江染正经的很,没有察觉出一点不对,只有傅聿烆独自咬紧牙关,承受着又难耐又甜蜜的折磨。

“还没好吗?”

江染手都有些酸了,可男人还是没有叫停的意向,她只能主动提出。

傅聿烆似乎在走神,过了好半响才嘶哑回应:“......好了。”

“就靠了一晚上而已,一个大男人的这么脆弱......”

江染一边捏着自己发酸的手臂,一边吐槽道。

傅聿烆黑眸闪了闪,拍打两下肩膀:“咳,那啥,挺舒服的......”,

目光又从女人瓷白莹润的小臂上划过,状似无意地开口道,

“要不要,我帮你捏捏?”

“......不、不用了吧。”

江染不知道傅聿烆怎么突然摇身一变,变成礼尚往来的绅士了。

傅聿烆闻言遗憾地耸了耸肩。

动作虽然随意,但他那矜贵骄傲的气质,硬是让他把这个动作做得十分潇洒,赏心悦目到极致。

“那真是遗憾,江小姐本来就手不能提、肩不能扛的小鸟力气,要是再手臂酸疼无力,那你父亲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,你都不见得能帮得上......”

江染抿了抿唇,傅聿烆继续诱哄:

“反正你父亲现在也不允许探视,还不如养好力气......”

说着,趁江染神色松动,找准时机拉起她的手臂,直接捏了上去。

“啊”江染小声叫了出来,眼底瞬间盈出点点泪花。

“你轻点......”,她嗔责道。

傅聿烆被她那我见犹怜的表情看得呼吸一紧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。

尽管牙齿都被他咬得咯咯响,但等江染看过来时,他依然风轻云淡:

“啧,女人就是麻烦。”

阳光从玻璃窗外晒进来,直直照进江染的眼底,一瞬恍惚。

“啧,女人就是麻烦。”

还是少年模样的傅聿烆抱着崴脚的江染朝着医务室大步走去。

还处于女追男阶段的江染,躲在傅聿烆怀里偷笑。

等暗戳戳笑完了,才不紧不慢为自己发声道:“你们都在打篮球,为什么我不能打?”

少年闻言敛眸一瞥,有极轻的无奈晃过:

“又矮又菜,球、球摸不到,跑、跑两步就喘,你确定不是对方安插在我们队的卧底?”

他的毒嘴是公认的,但江染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