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抹细伶伶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,陆绥洲才转头看向身边人,斯文的笑容透着股阴森悚然的意味。

“收起你的小聪明。”

“我只是花钱雇你演了场戏,可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
他伸手按在她的锁骨上,被自己用手揪出来的红痕还残留痛感,他却毫不怜惜:

“她只欠我,不欠你的,别再被我看到你伤到她半根头发。”

女人哆哆嗦嗦跑走,陆绥洲垂眸看着老老实实呆在四角裤中的玩意儿,冷冷一笑:

“即使做戏到这种程度,还是对除她以外的女人硬不起来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