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白浣清是太过紧张还是什么,浴巾在她大幅度的动作间又掉落下来,她重新退回到男人身后,声音怯懦:

“染染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我想的该是哪样?”她轻笑一声,反问道。

对上那双极黑的凤眸,江染眨了眨眼,黑白分明的杏眼里一片澄澈。

傅聿烆脸色不好看,从刚才就一直黑如锅底。

他不愿再在这个空间里停留半分,不顾白浣清的娇声挽留,拉着江染便大步离开了这里。

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后,他一把把门带上,将女人抵在门板和自己胸膛之间。

“生气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