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懒虫,走着,哥哥带你去洗漱。”

他一把薅过江染,像抱小孩一样,托着她的屁股正面抱上,便朝浴室里走去。

“来,张嘴。”傅聿烆拿着牙刷道。

“我自己来。”江染去抢,被他躲过。

“昨晚没有伺候好夫人,为夫心生愧疚,夜不能寐,所以服侍活动继续。”

“你可以尽情......”他舔弄着她的耳垂,“压榨我。”

这才睡醒便如此重磅出击着实让人招架不住,江染索性摆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