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明、不愿检查吃药时,白浣清总是不厌其烦地哄着他、顺着他,想方设法为他治疗。

于是再坚硬的心都忍不住软下来了。

他就着黑暗挪到了床边,在座椅上坐下:“不会走,别拿身体开玩笑。”

白浣清试探道:“真的?那我喝完药了你得陪我看电影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明天周末,你还得陪我出去逛街,吃那家我想吃很久的餐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