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不信,总觉得还是个孩子。今日一看,属实变了很多。

快刀斩乱麻。

李父光想着李书音不愿意回去,竟没想到回不回去这事谁规定了要听他的?

正好趁他晕过去,直接塞车里送走!眼不见心不烦。

“使不得使不得,”时清这个是真的不能要,她又给李父戴回去,“吃饭吃饭。”

一家人继续吃饭喝酒,而李书音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,前后不过数个时辰,估计一觉睡醒都到半路了,就是撒泼打滚也别想回来。

就是不知道往后再听见时清的名字,会有何感想。

晚上李氏同李父一起睡,爷俩有太多的话要说。

时鞠饭桌上喝了几盅酒,虽然脸上未上色,其实已经醉了。

今夜没有夫郎同榻,她酒后就端坐在院内石桌旁,仰头看月亮。

今日十七,空中没有圆月,有的只是下凸月。

跟圆月虽像,却又不完全一样。

时清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,时鞠开口唤她,“清儿,坐下陪娘说说话。”

时清微怔,这还是时鞠头回这么喊她。

“喝醉就睡觉,咱们酒量不行酒品必须行。”时清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伸手从桌上倒了杯清水递给她。

时鞠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月光,有太多话想说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母女两人像这样安静的相处,时清记忆以来好像还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