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呵斥常淑,“跪下!”
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话自然不会说的那么直白,甚至很多事情都会含糊一下。
但常母怎么能听不明白,是常淑想对沈郁做点什么,但是没成功,为了两家颜面好看,这才推说成常淑看中一个小侍,当众拉扯不清。
“你怎么、怎么这么糊涂?”常母指着常淑,“现在长皇子府已经派人说要来结亲,你、你是要气死我啊。”
“我本来以为你有点长进,现在看来还是糊不上墙的烂泥,你姐就是比你少半个脑子,她也干不出这种丢人现眼自毁前程的事情!”
常淑跪在地上没忍住反驳,“长皇子有什么证据,我还说事情是时清陷害我呢。”
“啪”
常母的巴掌打在常淑脸上。
她目露失望,慢慢攥紧发颤的手,“出去,出去!你太让我失望了,比之前还要失望!”
以前是对她没指望,现在却是希望落空,两种心境截然不同。
常淑脸色阴沉,站起来,“是,我是不如我长姐,反正我做什么都比不上她。”
常淑跑出去。
常母气的靠着书案喘·息,半响没能说出话。
常淑虽然是庶女,以她的身份配沈郁还不够,但万事都能慢慢谋划,何必走这么极端的路用这么阴损的法子。
长皇子这次是没拿到证据不想跟她常家撕破脸面,这才把下人许给常淑做小,既是圆了这场风波堵住外人对两家的非议,也算是对常淑的警告。
她那样的身份,也就只配肖想一下菱角了。
可惜这些常淑根本没往细想,她就没想过事情败露会有什么后果。